第二日起了一个大早,李尧穿着冬晟派特别订制的蓝衣,走出门伸了个懒腰。
洗漱后简单吃了一颗辟谷丹,开始做已经被搁置一个多月的广播体操,不过太久没做还有点四肢不协调。
这是他二十岁踏入工作岗位后,自发养成的习惯,毕竟按他每天坐在电脑前敲一天键盘的节奏,没几年他就要进东郊那所医院了。
君清肆收拾好一切,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那床垫太软,睡的他浑身不舒服。
抬眸看向唯一有人气的地方,就看到自己师父正在对一棵树行大礼,两手抬高又触及地面,来回了好几次,他视线转向那棵树,什么也没瞧出来。
接着师父的动作又变了,开始蹦蹦跳跳,呼吸也很有规律,说是修炼也不像,没有一星半点的灵力被他吸收进去,只是单纯的摆姿势。
……脑子有疾?
“徒弟你醒啦?”李尧做了一组伸展运动,“要一起吗?”
君清肆坚决的摇头,“不。”
李尧可怜巴巴的叹了口气,“唉,那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做了,本来还想跟你一起的。”
君清肆:“……”
虽然君清肆做的不情不愿,但结束后本来有些不舒服的身体竟是缓解了许多,看样子这是一个修体秘术。
李尧洗了把脸,带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君清肆扛着那日冬仁发下来的剑奔向隔壁山头。
昨晚上他仔细看了一下册子,才发现背面还有字,那御剑要求就写在此处。
其中有一句话是标红的:由师父教自己徒弟学习御剑。
李尧大半夜恨不得一口血吐出来,写这个规则的人就没想过师父也不会吗??
我要会御剑,我坐什么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