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琅没好气道:“所以你那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来的胜负心是怎么回事?既然泡得不舒服了就上岸休息!”
“可是我赢了!”青言洋洋得意。
得意没一会儿,青言继续蔫嗒嗒抱怨:“头好晕,好难受……呜呜呜嘤嘤嘤……”
敖琅真想一圈揍死背后这只不省心的呜呜怪嘤嘤怪,但舍不得。
想着好端端的泡温泉增进感情,画风突变成了水枪大战,青言为了赢,还把自己给泡晕了,敖琅就浑身难受。青言怎么就这么皮这么不省心?
敖琅倒是忘记了,他自己也玩得很开心,和青言一人一把水枪站到了最后,还模仿漂亮国西部牛仔片,来了个转身决斗。
要说幼稚,他不须多让。
青言回到卧室,喝了一瓶冰牛奶,活过来了。
活过来后,青言刷完牙,倒头就睡。
敖琅躺在青言身边,身心俱疲,不断反省。
我怎么就被青小言这个幼稚鬼带坏了,也去打什么水枪大战?还当着那么多陌生人?明天我去测绘队工作的时候,会被嘲笑吧?肯定会被嘲笑吧?
敖琅默默拉高被子,把自己封印进被窝里。
睡吧睡吧,睡醒后,说不定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
第二天,敖琅磨磨蹭蹭起床,果不其然,测绘队的人对他态度亲近不少。
之前他一直板着脸,又有科学家光环加成,基建队中,除了华上校会和他闲聊几句,其他人都不太敢和他说工作之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