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会被你气死。”妖化敖琅指了一下自己裤子上凸|起的的一块。
青言屁股猛地往后一挪,“哎哟”一声坐在了地上。
他捂着屁股,疼出了眼泪花。不会尾椎骨骨折了吧?
妖化敖琅被青言那一身惨叫下蔫了,他连忙把青言从地上拉起来:“有那么可怕吗?”
青言支支吾吾。可怕倒是不可怕,就是太刺激了。
而且这个还不是原本的学长,而是学长另一半神魂。四舍五入就是……外、外|遇?
不不不不,这个绝对不是!都是学长的错!
青言有点委屈。
不过委屈的同时,他又有些心虚。
的确如另一个敖琅所说,他们感情,似乎到了可以进一步的程度。
就算保守一点,有些事必须婚后做,但婚前也可以稍稍更亲密一点。
但……
青言视线落在自己的护腕上,然后迅速移开。
他一直有意与敖琅拉开距离,好让敖琅不会察觉他手腕的不对。
青言手腕上的伤痕时时刻刻覆盖着遮瑕膏,需要亮出手腕、可能会暴露那一处皮肤打了个粉的场合,青言就会在擦了遮瑕膏的手腕上套上护腕。
这样遮掩,在视觉上,众人都未发现青言的手腕有什么问题。但如果他和敖琅有进一步的紧密,只要敖琅的指尖触及那一处皮肤,立刻就会察觉到那一处皮肤上凸出的瘢痕。
“我……”青言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