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睚眦出现的时候,我想,完蛋了。”
“不是睚眦的本性被人间界的传说扭曲,让你妖力无法自控;而是长久以来龙崽子们不断的怨愤累积,注定会出现妖力无法自控的睚眦。”
……
白泽抽完了一袋水烟后,抬头看着烟花,嗅了嗅烟花燃尽后硝烟的味道,眼泪一擦,笑了。
“现代化好啊。”
“社会主义好啊。”
“咱们国家就是好啊。”
“走了,和大家一起狂欢去。”白泽收起水烟,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模样。
敖琅目送白泽走进人群,身影消失在狂欢的村民中。
“哎?学长,你怎么跑这来了?”把所有礼炮烟花放完,玩了个过瘾的青言终于想起敖琅。
我学长呢?我那么大个学长呢?什么时候丢的?
青言找了半天,才找到保持着妖化的模样,跟木桩子似的杵在狂欢的人群边缘发呆的敖琅。
“你怎么妖化了?”青言见敖琅的模样,吓了一跳,“请问你是学长本尊吗?还是另一半神魂的学长提前跑出来了?”
“说什么胡话?”敖琅回过神,“你看不出来吗?”
青言老老实实道:“你们俩现在说话语气、神态越来越相似,我真的看不出来了。”
敖琅:“……不可能!我比他成熟冷静温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