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白了敖琅一眼:“一个人多自由自在, 为什么要被人束缚。”
好了, 结了婚的人和独身主义者是永远不能相互理解的。敖琅是一个开明的人,不会继续和白泽就这件事攀扯下去。
“学长,我想吃沸腾鱼。”青言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毛, 从厨房门外伸出了个脑袋。
“别作。”敖琅道,“乖。”
“不乖。”随口作了一下,青言滚去洗漱。
白泽笑眯眯瞅着敖琅,瞅得敖琅瞪他了,才背着手慢吞吞的去餐厅等着吃饭。
有了儿媳妇好啊,有了儿媳妇,儿子才会下厨给他这个老人家做大餐。以前敖琅下个面条,都一脸麻烦。
白泽丝毫没觉得,是他自己,不,是全村人,把这个宝贝龙崽子给宠坏了。
在被全村人宠溺的前提下,敖琅还能成长到如此三观端正的模样,只能说,敖琅的基因好。
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之后,青言和敖琅的假期就没了——说好的一天假期,其实下午就要开始排练。
说排练也不对。结婚哪能排练?他们也就是提前得知流程而已。
敖琅发现,居然还要对诗对对联,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像一个小老头。
从古至今,新郎去接新娘的时候,都得被娘家人为难一下。
但我和青言已经结婚了!而且你们是我家的人,不是娘家人!
“婚礼不能办两次,你亲生爹妈那里办过了,我们这次就当是回门宴。”红梅婶婶笑道,“我们都是小言的娘家人,免得你欺负他。”
敖琅指着自己,欲言又止,最终无奈的把手指放下。
他欺负青言?怎么欺负?怎么可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