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成绩烂透打架斗殴的混账,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还有一年顾松言就会和所有人说的那样,考大学、搞科研,和他分道扬镳再也不见。

童倦笑了下。

徐恒打完一局游戏,余光一瞥,被他这个笑弄得头皮发麻,“祖宗,你可别冲动啊,顾松言那是奸商的心肝宝贝,你可别轻易动他。”

童倦收回视线,忽然觉得自己尾椎骨又开始痒。

这次和之前不太一样,带着一股让他烦躁的热意,还有点疼,就像是把他按在通红的火炭上反复灼烧。

他坐立不安地动了动屁股,却还是觉得无济于事。

徐恒看他脸有点红,“你不舒服啊?”

童倦摇了下头,半晌又点头,倒也不是难受,就那种尾椎骨发烫的感觉弄得他烦躁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冲出来,还带起一股……

欲/望。

童倦不好跟徐恒说,“没事,我困了。”

徐恒“哦”了一声,不疑有他的说:“那你睡会,放学我喊你。”

童倦趴着趴着真就睡着了,连睡三节晚自习,醒来的时候正好下课,打了个呵欠坐起来恍了一会神。

徐恒侧头,“你醒了啊,我还说叫你呢。”

童倦“嗯”了声,往后门看了眼,没经脑子地问了句:“顾松言呢?”

徐恒见鬼似的看着他,“倦哥,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收服了?”

童倦睡的头疼,拨开他的手烦躁,“什么收服?我能有什么事,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