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月光落在韧腰上,落在比上次长了一点、正在轻轻抖动的尾巴上。

顾松言任由滚烫掌心发麻,迟迟没有伸出手。

童倦实在难受的急了,转过头来看他:“你揉。”

那双眼睛实在红,氤氲满水汽把平时那个张扬凶悍的校霸硬生生变得柔软娇气,被尾巴影响更甚至会无意识撒娇。

他自己都没发现比以前软了多少,而顾松言想独占这份由他亲手驯养出来的乖软。

“这么乖。”

童倦耳里嗡嗡的,呼吸乱的厉害,人也昏沉沉的想要他抱,像小时候那样想要他安慰自己的时候就会用脸去蹭他的手掌。

“要我帮你吗?”

“要。”

“要什么?说清楚我才好帮你,一个字都不要漏的说清楚,乖啊。”

“要你帮忙揉尾巴,把尾巴揉回去,热。”

顾松言厌恶自己这样病态,但却沉溺于这样的童倦,“叫哥哥,叫哥哥就帮你。”

童倦呜咽着哼出声,“松言哥哥。”

顾松言被这句松言哥哥喊的呼吸紊乱,被他兔子一般的可怜的双眼蛊惑,伸出手一把攥住尾巴瞬间掐紧。

触电一般席卷四肢百骸,童倦腰一抖跪在了地上。

浑身上下的感官几乎全部集中在一小团圆尾巴上,被攥紧无处可逃,他腿软地直颤,甚至感觉有什么地方被岩浆滚过一遍,再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