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用食指轻轻一点,“这是什么?嗯?”

童倦抢过睡裤自己套上,落荒而逃般趿拉着拖鞋跑出去了,“你快点洗啊,我睡觉了。”

浴室门关上。

顾松言轻舒了口气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将那个早就对童倦诚实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就着童倦泡过已经有些凉了的水,将自己埋了进去。

他像个变态,精心算计步步为营,把童倦一点点困入自己怀中。

没有选择纾解释放,一如往常拿起极薄的刀片贴近皮肤轻轻一压,皮肉立刻绽开,伴随着彻骨疼痛血腥气冲入鼻尖。

病态的快感和满足从四肢百骸蔓延出来,他伸手抹去血迹放进嘴里尝了一口,低眉嗤笑。

他这样的人,还妄想着得到童倦。

顾松言站到冰凉的淋浴头下,让血液和水一起流到肮脏的下水道,同时带走自己阴暗的,伪装成那个清冷淡漠的学霸。

“你怎么守护他的,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顾玉书的声音。

顾松言声音冷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童倦出去之后,我不会吓到他。”

顾松言“嗯”了声,“我去晚了让他受了伤。”

顾玉书看到他依然渗血的伤口,冷声说:“你每次都这样,不肯让**外泄就极端的压回去,我看你真是疯了!”

顾松言垂眸,“早疯了。”

水声渐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