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低头做卷子,眼皮都没抬,写字的手也丝毫没停,要不是没聋童倦都怀疑自己没发出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下顾松言的左手,后者收回去离他远了一些。
“你生气了啊?”
顾松言依旧不语。
童倦实在有点烦,他不就是递了个情书吗至于这么生气,以前比这过分的,甚至还有把他脚都踹伤了的时候他都不生气。
这人越来越古怪了。
好不容易挨到午饭,学生们终于不用忍受低气压,解放似的往外跑。
童倦自觉的跟秦英悟一块儿去吃饭,柴意远来的时候探头看了好一会,“哎倦哥呢?”
没被搭理。
“干嘛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柴意远想去勾他肩膀,伸出手的时候硬生生忍住了,收回来咳了声。
“因为对童倦爱而不得终于变态了吗?”
“你要知道,喜欢上一个直男就是这么痛苦,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不是特别直,你看上次他连女装都穿了,我听秦英悟说还是为了你回来穿的,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爱。”
柴意远尽情扯谎。
童倦喜不喜欢顾松言真还另说,这人脑子里好像就没长爱情这根神经,男人女人在他眼里除了能揍和不能揍的区别之外,好像没了。
“说完了?”顾松言冷瞥他一眼。
柴意远一句话噎在嗓子里,“啊,啊,差不多吧,那您这怎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