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松言同学。”

他转过头，“穆老师。”

“怎么不在里面吃饭，一个人跑出来了？”

“出来透透气。”

顾松言话少，除了童倦之外没人能让他轻易说出超过十个字的对话，穆 轻笑了下，“我还以为你心情不好，你的眼神一直在童倦身上，你喜欢他。”

顾松言没有否认。

“哎呀，我还以为你会否认呢，毕竟被老师知道了早恋是要处分的呀。”

顾松言淡淡：“单恋不算早恋。”

穆 被噎了一下。

好像挺有道理的，学校规定不许早恋，但没规定不许单恋。

“那你知不知道……”穆 走近了，举手投足都是风情，冲他轻呵口气压近，指尖搭上顾松言的肩膀，“老师其实也……”

顾松言眉头微蹙，避开了穆 凑过来的红唇，看都没看因为举手挤压而出的明显沟壑，一把挥开她的手，“滚。”

穆 “哎哟”一声，“你怎么这么凶，我虽然是你的老师，但也没比你大几岁，知道你不好约，我连整个班都约出来了，顾松言，老师也很喜欢你。”

顾松言闻到空气里的香水味，还有穆 蛇一样缠上来的白软手臂，“我说，滚。”

“哎呀，好伤心呢。”穆 抹了把眼睛，倒没看出真的多伤心，但指尖都挑着风情，句句都是明确的指向性，“老师可以为了你辞职，这样就不是师生恋了，到时候我请人给你安排到最好的大学，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