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发现把人欺负狠了,他那个性子,明天要好好哄了。
“好,晚安。”
顾松言转身回房间,进了浴室将花洒调整到冷水那边,兜头淋了下来,生理是最好控制的东西,遭受刺激很快就会冷却,但心底的火焰却难以压抑。
他是真的想要童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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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在心里哼了一会,想欺负他,难受去吧!
活该。
他想了一会,突然坐起来,满脑子都是顾松言那些关于压抑的伤痕,他该不会又去折磨自己吧,立刻掀开被子下床,结果没找到人。
隐约听见水声。
哗啦。
门被扯开,顾松言下意识朝门口看去,童倦探着头往里看,“就知道你在这儿,热水还是冷水?热气都没有,冷水啊。”
“嗯。”
童倦撇了下唇,迈步走进了玻璃门,看到他那儿果然还是精神的很,在顾松言开口之前又将门拉上,冷水溅到他身上,“嘶,好冷,你调到热水去。”
顾松言伸手将水关上,“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睡觉了吗?”
话音一落,童倦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张口。顾松言手一抖又将花洒开关拨开,微凉的水兜头浇了下来,顺着睫毛和鼻尖往下滴。
童倦松开口,抬起头委屈地看他,“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