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单以身体强度比任何人都要高的修都受了断腿的伤势来看,反观他们毫发无伤的头儿和这个体力值为零战斗值为负的男孩,他们能安然无恙就着实让人吃惊不小了。
除了说是他们头儿法力无边,走了狗屎运外,别无他解。
温蒂仔细地瞧了瞧睡着的男孩,半晌才开口问着皱眉翻看营养剂的修道:
“他还没有醒吗?明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修将手里的营养剂扔回袋子中,也转头看着一旁床上的病友,替他争辩道:“身体上没伤,并不代表心灵上就没收到伤害。这样突然的袭击,被困在废墟中有多么无助,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怎么能不害怕呢。”
温蒂转头瞪着修:“你又知道什么了?”
无所谓地耸耸肩,修道:“没什么,我不过是整日待在房间里无聊,设身处地地替他想了一番说辞而已。不然,等他醒了要怎么解释林恩在录像中查看到的事情。”
“倒是少见你如此善解人意。”
两人进行完日常的斗嘴后,修知道办公室里现在正急缺人手,温蒂来看他一眼已经是头儿特许的事项了。
想了想,他便进入了正题。
一边观察着熟睡的罗伊的脸,修一边问道:“所以林恩查到什么了吗?”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这个少年,作为地下三层的工作者会出现在35层特殊军情处的概率,简直就像是员工识别系统出现了bug,导致偷袭者混入了大厦中的概率一样微乎其微。如果不是事先谋划好的,说是巧合意外这样的话,别说是修,就连他们处里最天真的萝卜都不会相信。
之所以把修和他放在一件病房,之所以作为少有的攻击类向导的温蒂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接到了他们带伤却依然坚持奋战在追捕第一线的头儿的命令:
把人给我看住了。
“这个叫罗伊的男孩,是大厦内记录在册的雇佣文职人员。从监控记录上看,他应该是在地下三层的电子阅览室中发现那名罕见的隐藏型攻击类向导的,然后顺着被拆开的楼间隔层到了35楼。”
这简单的叙述显然有点不对头,修皱着眉,就听温蒂继续道:
“不错,虽然看起来是这样没错。但最为奇怪的是,从监控画面上显示,他应该是输入密码才调用了电梯的。可据林恩自己说,这个密码是他从万千的数据中找到的古代文明长河中一句歌词,被人破译的概率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