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我这不是在看么,”盛翼朝时贵人妖娆一笑,转身将手指压了下去。
不得不说,燕倾城的手蛮很漂亮,也白皙。
不过,万幸,自己对男人不感兴趣,盛翼伸出爪子就压了下去。
燕倾城的脉像太弱了,而且,脸色嘴唇青白青白的。
一压,再压,三压。
“喂喂喂,怎么样?”时贵人简直是个一点就炸的爆燥姐。
盛翼:“……”
时贵人:“问你呢!”
盛翼:“没看完。”
时贵人:“本宫告诉你……”
盛翼:“行了,绝不让他占我便宜。”
时贵人:“……”
盛翼:“帮忙。”
盛翼伸过去一支银筷,这种东西床头柜上就有。
“什么,怎么不洗一下,”时贵人到底还是紧张儿子的病,把银筷拿起,乖乖作了盛翼的下手,白眼却翻出天际。
盛翼:“舌头,嗯,不大不小,适中,很好看。”
实际上面却有淤点,也就是说,真伤到心脏了,但脸面却是一派虚像。
盛翼神色渐渐凝结了。
官不好当,王妃不好做,盛翼在心内咆哮,老子要回到前世去……
时贵人听到那句很好看,银牙一咬。
盛翼就站起来,指着那银筷:“现在可以洗了。”接着翘着兰花指,提着裙子,妖娆地跑了出来。
时贵人“喂喂喂!”
帐外迎接他的,一张冰山脸,一张臭水沟脸,不过,还有一张傲娇脸。
前头两张脸对他的到来,都无一例个地皱了眉头,盛翼善解人意地朝赋秋雪身旁一站,然后,赋秋雪也悄悄地挪开了两步。
“各位说说,二殿下的病因何而起?病症何名?如何施治?”时贵人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脸色还没恢复,问题却一个接一个抛过来。
依照顺序,盛又南又是第一个出场,这一回,他连客套话都没有了,倒是斟酌了一下词汇,淡定了一下表情,自我感觉仙风道骨了,才不紧不慢地说:“殿下这病,无非是饮食不洁,长年累月积累而成。”
饮食不洁,慢性中毒,这两个字咋听好像是远房亲戚。
“饮食不洁,”时贵人面色晦暗不定。
一旁的公公就对两边宫女道:“怎么搞的,菜没洗干净,饭里有不干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