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与二嫂能够喜结连理,自然是最好的姻缘,不必言谢,让弟弟沾些喜气就是最好的。”

萧元景说着话,更是惹得满堂观礼的人皆哈哈大笑,自然这喜宴上萧元景也成了被灌酒的对象。

想着萧元齐是新郎官,不耽误人洞房,自然就不会多喝酒,而前来赴宴的宾客们便对萧元景下了手,一杯接着一杯,就连卫长恭都劝不住。

回程的马车上,醉酒的萧元景倒在卫长恭的怀里,身上盖着他的斗篷,他脸颊通红,如一滩烂泥一样,缠在卫长恭的身上,怎么都扯不开。

卫长恭小心翼翼将他拥着,忍着那令人窒息的酒味儿,低声道:“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醉酒中的萧元景无赖道:“酒,好喝,再喝一杯,喝交杯酒!”

卫长恭无奈的摇头笑着:“跟谁喝交杯酒啊?”

萧元景睁开眼,醉眼惺忪,眯着眼,笑容略微有些傻,拽着卫长恭的衣领:“你这人,和我……和我的阿谦长的真像,嘿嘿嘿,我的阿谦可好看了,跟你一样好看。”

萧元景说着说着就上了手,捏着卫长恭的脸就不撒手。

卫长恭搂着萧元景,想阻止他的动作,又怕他摔了,只能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脸:“景儿乖,别闹了,一会儿就回府了。”

萧元景一听,立马就缩进卫长恭的怀里将他紧紧抱着:“我不……我不回去,我要和阿谦在一起,想而后阿谦在一起,不回去。”

卫长恭连忙哄着这个醉鬼:“好好好,不回去,我陪着你。”

萧元景这才满意的靠在他的怀里,许是酒劲儿上来了,浑身也提不上劲儿,也就软绵绵晕乎乎的靠在卫长恭的怀里睡着。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时,萧元景才从床上醒来,瞧着帷帐是自己的卧房,可他总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尤其是这宿醉过后,脑袋简直疼的不行,他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也不疼,应该没用进行过酒后某行为。

萧元景一拍自己满脑子马赛克的剧情,将其定个住以后,这才撩开帘帐下床,看着自己的卧室,又看看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实在想不起是谁带自己回来的。

终于,卧室的门被叩响,然后有人推门而入,立冬捧着醒酒汤,瞧着萧元景一脸懵懂的坐在床边,忙道:

“殿下你可算醒了,小王爷走时吩咐了,殿下你宿醉醒来没什么胃口,让做了些清淡的粥品,殿下,喝了醒酒汤后,奴才去给殿下拿粥。”

立冬走来说着,将醒酒汤奉到了萧元景的面前,等着他接。

萧元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我昨儿个,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