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景连忙行礼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昨日便在宫里,如何能吩咐叶氏兄弟去投放和户部尚书勾结的证据,儿臣又不知道今日户部尚书会被御史弹劾,然后说儿臣贪墨国库银钱。不信父皇可以传召,叶蓁与叶琛此时就在府中,哪里也没去。”

萧元景说的委屈无辜,再抬头看着皇帝,使得皇帝心口一窒,他到是糊涂了,却又转念一想,或许就是卫长恭也说不定。

皇帝想到一早就找人去宣卫长恭进宫,如今再晚也该来了,只是他还未提,这殿外成友之便传话道:“陛下,卫世子求见。”

皇帝眼眸微沉:“让他进来!”

萧元景长吁一口气,侧眸等候着卫长恭进殿。

而今日的卫长恭一声银色甲胄,银冠束发,衬托的身姿挺拔英武,他步伐沉稳,一改往日温和的形象,周身的肃杀之气立显,站在殿中,朝着皇帝行礼:

“参见陛下。”

皇帝凝视着他道:“瞧你干的好事!说,你为何让指使人强闯荣平王府,还有,长平王私下是否有额外补贴军饷用度,你是否早就有了效忠新君的心,从而不将朕放在眼里!”

卫长恭回首看了那身后两名镇北王府的亲兵一眼,遂回头看着皇帝道:“陛下,今日之事,缘起一个人,陛下见了她,便知道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皇帝眉头轻蹙,卫长恭回首朝着门外颔首示意,这禁军统领姜堰便押解着一个女人走上殿来。

皇帝不解:“她是何人?”

卫长恭再次朝着皇帝抱拳一礼道:“陛下,这两日京城中的流言,与今日户部尚书勾结长平王一事,甚至还有这两名亲兵强闯荣平王府,皆是她一手策划。”

皇帝:“她究竟是谁!”

姜堰迫使那女子抬起头来,卫长恭这才道:“她便是北夷王的长女,封号金珠公主,在荣平王府的别名,玉绥心。”

皇帝有些惊讶,实在不敢相信:“她……她是北夷人?”

卫长恭:“没错,臣在云中时曾俘获北夷士兵无数,从他们口中得知有人会混进京城,与朝中的北夷细作联手搅乱朝局,对付镇北王府,借机掌控朝局,所以臣才不得不伪装提前回京,便是京兆尹所提与长平王见面的那次。”

皇帝听着卫长恭的话,总觉得不可思议。

萧元景也连忙补道:“父皇,儿臣与世子那时候真的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儿臣还不知道他是镇北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