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我的设定。”凯撒还对他笑了一下。
“你的设定还包括疼的时候哭吗?”
“那是生理反应。”凯撒满不在乎地说:“我在模仿人类,我会哭因为你们会哭,归根结底软弱的还是你们”。
“我觉得你有问题。”林克俯下身,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觉得呢?”
凯撒这回是真的茫然了,他不知道林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修吧。”林克看着凯撒,伸手把他额前的随发拨开,仔细打量他的脸,“希望你能挺过来。”
城河又回去看电脑,小苍兰还在站着,他已经站了好几个小时。
“我回去一趟。”城河说。
城河回去的时候屋里已经黑透了,他开了灯,小苍兰还在对着墙罚站,城河揪着他的耳朵让他转过来,沉默几秒说:“他们要给凯撒做个手术。”
“什么手术?”小苍兰天真地看他,“做了他就好了,是吗?”
“这个……”城河想起了他湿漉漉的眼睛,含糊道:“可以这么说吧,但是呢,也不能说完全就会好……”
小苍兰懂了。
“如果做不成功,他就会死?”小苍兰期期艾艾的,用了和林克一样的字眼,死,活,于是城河也不觉得自己还应该继续说什么报废之类的话。
“也不能这么确定吧……”城河拉长了声音,“要不你跟着过去看看?”
“嗯。”小苍兰点点头,拿手背去蹭眼睛,鼻尖红红的。
城河赶紧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又不耐烦又无奈,“你怎么这么爱哭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