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叫它们污染体,那是什么意思?”林克问他。
“不能说。”施雨对林克没有对凯撒的和善,“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们还不走?”
四个人心里都有些没底,走到门口时,凯撒回头问施雨:“我到底是谁呢?”
施雨张了张嘴,刚要回答,电梯就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有人上来了。
施雨瞬间拎着凯撒的衣领把他拉回来,剩下的三个人也跟着回了房间,施雨拿着通讯器,假装刚刚挂断通话的样子往外走,在走廊里和别人说着什么,过一会儿,他们的声音远去了,大概三分钟后,施雨回来了,低声道:“走。”
他没带他们走刚刚的电梯,而是穿过整条走廊,拐了个弯,带他们上了一个带铁栅栏的古董电梯。
林克只在资料里见过这种电梯的图片,从没见过实物,他看着电梯上斑驳的锈迹,心想这座建筑有多少年了?五十年?六十年?
下了电梯,不远处就是一个狭窄的出口,施雨说:“直走左拐,就能从来的路出去,路上应该没人,有人我也没办法,你们自求多福吧,不要再来了,我会把那个出口封上。”
谁也没多废话,四个人一起走了,凯撒捧着他给的日记,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只看一眼,凯撒就愣住了,施雨的眼眶居然红红的,正死死盯着凯撒,眼神绝望又怜悯。
凯撒放慢了脚步,林克猛地拉了他一把,将他带走了。
四个人有惊无险地上了车,林克没从来时的方向走,他绕了个弯,离着很远,他们看到了满地高加索犬的尸体混着血迹,几乎把地面染的湿透。
城河和小苍兰坐在后面,他揽着小苍兰,低声问:“怕不怕?”
“不怕啊。”小苍兰伸手挠了挠脸,“那个……”
“嗯?”城河亲了亲他的手背,“怎么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啊。”小苍兰期期艾艾地问他。
“没有啊!”城河惊了,“谁那么想了?你怎么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