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本意, 但这样似乎也不错。”他说着, 长长的眼睫一颤。
“祁族”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这一点让祁罗很在意,觉得自己要为这个结果负很大的责任。
但一想到现在的族人都随他姓, 他又舒服了。
秦殊倒是对这个没什么想法,在他看来名字不过是个代号。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的是:“你一直都和我住在一起吗?”
“当然。”祁罗毫不犹豫地回应,“我是你的,只隶属于你一个人,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其实到后来,哪怕祁罗坚持唤秦殊主上,族里也很少有人记得他是秦殊的奴隶了,无论是祁族人还是魅族人都会听从他的命令。
虽然是全族唯一的奴隶,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他帮忙管理着族里的很多事,也只有生杀大权是他不会去触碰的。
“那我们有没有……”秦殊突然打住,觉得突然问这个不太好。
然而祁罗脱口而出:“没有。”
秦殊:?
祁罗:“不过这一世可以试试。”
秦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有那么一瞬间,秦殊还以为祁罗能读自己的心。
他惊疑地和祁罗对视着,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相比之下,祁罗的神情格外平静:“你问我们有没有一起领略过别样的风景,没有,但这一世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说完,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