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来,细密的针松抖动,倒是也觉得清凉。
危寒承有些想上去,但是他迟疑地说:“我并不会爬树。”
贺森微笑起来,他这样英俊,忽然在阳光下露出笑容,简直晃眼。几个跳跃间,他已经揽住危寒承的腰,把他带上了横枝。
“唔~”危寒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小小地惊呼。
转瞬离开地面几十米高!
他哆哆嗦嗦地抱紧身边的树主干,因为速度有些晕眩,好在树干也很宽,让人心里多少安全一些。
贺森在树上就还像在平地一样,随意地坐下,把腿垂在半空中。危寒承也学着他战战兢兢地坐了,不过一只手仍然死死地扒住树干。
树上不知道是不是枝叶都在蒸发水分的缘故,就是比外面要凉爽上几分,高处更是有些河风,更觉得比地面上清凉。
“这里好舒服呀。”危寒承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午睡的好地方。他倒是没有把腿搭出去,反而尽量把身体都团在树干上,人也慢慢靠在主干上。
“不过我不太敢睡,万一翻身掉下去怎么办?”他感慨。
“你睡吧,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贺森却似乎随意地说,他轻盈地从坐改变姿势到站,然后又消失在更高层。迟了一会,他递给危寒承一些榛果。
一只手臂大的红松鼠气愤地追着危寒承,冲着他不高兴地叫嚷。
“这个能吃吗?”也不知道贺森怎么做到的,下个瞬间就把红松鼠捉了来,拿在手上问危寒承。
危寒承:……
松鼠似乎想咬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咬不破贺森的皮肤,在他的抓握中渐渐地变得害怕起来。
危寒承:“不,这个东西传染病很多,还是不要吃了。”
贺森听话地把松鼠放开,松鼠赶紧跑得远远地,再也不来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