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与凌奕紧接着破门而入,身后还跟着步寒天,一脸茫然。
不大的房间里,龙五坐在地上双眼赤红,玉流卿衣冠不整大腿上流着血,客疏则像个木头人般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景琛拿手肘顶了顶凌奕,眼神示意道,什么情况?
凌奕单手抱着阿修罗,抓住景琛作怪的手,摇头示意稍安勿躁。
“是你,客!疏!”玉流卿咬着牙,从他狰狞的面容看,龙五的异香之毒并不容易压制,“说话啊!有胆传小纸条,没胆把脸上的□□给摘了?!”
见客疏还是没动静,玉流卿气极道,“不说话就给我滚,老子今天就是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能让玉流卿骂脏话也是极有本事的事,若非场合不对,景琛都能给笑出来。
步寒天仍是一头雾水,听到“客疏”两字,恍然看向僵直站着的黑衣男子,神色讶然,客疏不就是玉流卿一直在找的那人,就是眼前此人?
所以,谁能告诉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还不滚吗?!”玉流卿狠狠拔起匕首,又欲要扎下来,手腕被稳稳扣住。
“你是故意的,明知龙五身有异香。”客疏声音微哑,“还与他独处一室。”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
“我。”客疏嘴一抿,“不喜欢。”
玉流卿气笑,“与我何干?”
客疏不语。
“滚开。”玉流卿冷声,握住匕首继续发力,尖端所指还是自己的大腿,这狠劲就像扎得不是他自己的腿。
“不要胡闹。”客疏指尖使劲,匕首咣当落地。
“你……那你特么倒是告诉我,怎么把身上的春·药给解了啊!”玉流卿怒道。
身体里像有团火在烧,如果没有痛觉刺激,他怕自己在这种关头扑上去。
尽管在客疏面前他向来没有节操可言,可这种时候关乎男人的尊严,一个连面都不敢与自己见的人,凭什么值得他不管不顾从小世界追来?
景琛在凌奕手掌心挠了挠,示意还是先退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小两口吧。
凌奕正有此意,抓住龙五衣领往外拖。
“不准走!”玉流卿惊讶于景琛的死而复生,而且看起来连孩子都有了,但此刻显然没心情注意这个,“不把话说清楚,谁都不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客疏缓缓收回手,俯身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太暴力了!景琛实在很想知道客疏脑子都被什么玩意塞住了?这是将人打晕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