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就碎片吧，景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有总比没有好，“现在核心溜达到哪儿了？”

喂，他进封古大殿来不是为了瞎逛的啊，当初宗门大比时试炼地核心飞走就算了，现在要找的大殿核心连影子都见不到，这算个什么事儿？

“我记得这里应该还有一层吧。”景琛回想道，“就是当初我跳进黑洞所在的那层？？去那该怎么走？”

核心找不到，见识一下界外通道总可以吧。虽然他当初走过迷你版的，依稀还有些印象，可这地方见鬼的大了百倍不止，天知道哪儿都是哪儿的。

“那是核心层，等你找到核心，自然就能去了。”风祭冷冷淡淡道。

竟然还是要找到核心？景琛哭丧着脸，“当初也没这么讲究啊。”

“当初那地方有产生核心的灵吗？”风川反问。

这就好比一个有锁的箱子和一个没锁的箱子，锁上的箱子自然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景琛无言以对。

其实在封古大殿里瞎逛，还算不上太枯燥，可以跟风川扯皮，也可以享受跟凌奕的两人世界——前提是多宝塔里的几位大佬不开口的话——偶尔还有流石从身边飞过，增加一点探索乐趣，就是能让他们捕捉到的并不多。

掌中这颗石头通体血红，灵识探测中密度极大，似乎被提炼过无数次，余下的便是这颗精华，且极耐高温，用阿修罗火烧了一刻钟，丝毫没有融化迹象。

对于这些流石，景琛就有些好奇了，“灵元精魄和古神晶，可以说是吸收封古大殿星力的结晶，那这些矿石是什么？”

“封古大殿表面脱落掉下的边角？”景琛将石头收好，留意到远处又有两道流光飞过，“这么多得掉下多少边角？”这工程是有多豆腐渣啊？照尊者们收集矿石的进度，再过百来年，还不得将整个封古大殿给拆了。

“你的想法总是很清奇。”风祭认真道。

风川一头黑线，没好气道，“这些是因魔气侵蚀主动排出的矿石，大殿有修复功能，能汲取天地能量，还轮不到你操心。”

正说着，凌奕按住景琛肩膀，“你往前看。”

就见原本空旷的大殿里忽然涌现出人声，啊，不算是突然，只能怪景琛之前聊得太入神。

相距他们约摸千米处，有上百名修者聚集，有的盘地而坐，面前摆放几样用于交换的矿石或丹药，便是简易的摊位了，也有的走在其中，不时蹲下来与摊主交谈。

竟然在封古大殿里看到了小集市？！

“不是说试炼地吗，还提供这服务？”景琛表示震惊。

风川，“……”别问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也是，东西多了，用来交易也正常。”景琛自问自答道，“宗门大比的试炼地里不是也有这出嘛。”还是各位监察尊者亲自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