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凝思闻言震惊地看着池北辙,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病患那么少,原来是池北辙早就吩咐过不让人把病患带给她。
虽然她知道池北辙是不想自己太劳累,可这样的事实还是让她心里很难受。
她有自己的人生梦想和目标,还在读书时就把以后的人生规划好了,准备去美国读完研究生回来,凭借自己的实力在恒远这样的三甲医院做一名优秀的心理医生,或许等以后她积累够了经验,也有资质、有钱了,她就自己开一家心理诊所。
可自从和池北辙结婚后,她自己把自己的以后全都毁了,她没有资格怪池北辙,然而唯一的一份工作不仅是靠关系得到的,而且池北辙就连她想实现一下自己人生价值的机会都不给。
这就是做豪门大少奶奶的悲哀吗?
乔凝思把脸转向车窗外,淡淡地回了池北辙这样一句,“你随便吧。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池北辙听出乔凝思话里的自暴自弃,他的胸口狠狠地一疼,腾出一只手握住乔凝思的。
乔凝思没有挣脱,但池北辙却感觉到平日里那只温软,被他一握总是冒出汗的手,此刻却是那么冰凉僵硬。
就像她对池北辙的态度,第一次那么的抗拒和冷漠,于是池北辙的心更疼了。
十一点多时,乔凝思和池北辙刚从妇产医生的诊室里出来,大半夜的江芷玥竟然赶过来了。
她走上前就握住了乔凝思的手,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怎么样?检查结果出来没有?是不是怀孕了?医生怎么说?多长时间了……”
一连串的问题砸向乔凝思,乔凝思僵硬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盼孙心切的江芷玥,她脸色苍白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