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如死水般安静。
景淮想起原着里,外人不关心这位年轻总裁到底怎么样,季靖延是死是活,对他们说来说无关痛痒,普通群众只想吃那口豪门的丑闻瓜而已。相比之下,这位总裁床上的事情更有趣,季靖延活着的时候还有所收敛,死后却没了顾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毕竟他只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炮灰,少数读者可怜下以后,又重新投入到攻受的肉品中。
他侧目看了季靖延一眼,后者脸上淡淡的,仿佛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旁边的曲经理脸上已经青白交加,尴尬又忐忑,汗水流了满脸。
他怎么也没算到,在自己酒店会遇到这样不尊重人且口无遮拦的人,他已经不敢看季靖延和景淮的脸色。
景淮在季靖延面前蹲下,季靖延看过来,眼睛如深海般不见底。
景淮想朝他安慰的笑笑,却笑不出来,刚才那些话在脑海里面不断盘旋,想一支支利剑穿过来,狠狠扎在人身上。
十秒后。
景淮终于没忍住,脸色发黑,铿锵有力地说了句:“操!”
季靖延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想笑。
但最后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两人还在说。
“刚才我在门口瞅看了眼,挺帅气健康的小伙子,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残废呢?”
“肯定不是自愿的,八成是对方钱给的多,有钱能使鬼推磨,连结婚对象都能买。”
“嫁给季靖延也不亏啊,他手指头漏出来的都够我们两家吃了,他给不了你快活,去外面包一个呀,反正你这方面有经验,你前段时间不是养了个小明星,怎么样?”
“哎呀,就那样了,反正比我家那个三秒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