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命,季靖延都TM成家了,我这么一个优秀股居然还单着,遍地飘0,无1无靠!”

说完又猛灌一口水,他喝的不是水,是让人忘却三千烦恼丝的琼浆玉液。

景淮:……

季靖延皱眉:“别在他面前说这些。”

Tennie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气哼哼问道:“婚礼在哪举行的?”

他点了景淮:“我要听小淮说。”

景淮:“……没有婚礼。”

Tennie不敢置信般瞪大了本就很大的眼睛:“那戒指呢?多少克的?少于三十让他滚蛋!”

景淮:“……没有戒指。”

Tennie窒息了。

然后,暴走了。

他嚯地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跺着脚指着季靖延骂:“季靖延你是不是男人啊?没有戒指没有婚礼,让人家就这么委委屈屈跟了你?”

然后又转身突突突冲景淮输出:“你是傻的吗,这么大一金矿摆在面前,都不知道为自己多争取点利益,房子啊、车子啊、再不济来点珠宝首饰呀,傻乎乎就结婚了,年轻人就是没脑子!”

景淮像个被娘家叨叨没用的出嫁小闺女,弱弱辩解道:“有十个亿礼金。”

“……多少?”

景淮:“十个亿。”

然后,他就看见Tennie掐着自己人中缓缓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