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为了季靖延舒适,家中的沙发是加宽的,就算他们两个男人躺在上面,只要不乱动也不会掉下去。
身下男人还是扶着他腰,防止人不小心摔了。
季靖延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溢出两声明朗的轻笑。
景淮却僵住了。
就是这个声音,刚刚喊着他景哥哥。
无形撩人更为致命,不是挑|逗的挑|逗更让人难耐。
景淮现在耳朵和心尖都痒得厉害,除了那声称呼,什么都不想要了。
“季靖延,靖延,”他开始耍赖撒娇,“你再喊喊,就喊一声好不好?”
季靖延还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却不开口,稳得很。
景淮难受的要命,他先亲了一下男人的唇,又吻了一下脖间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主动放下鱼饵:“喊一声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终于来了点兴趣,眸中闪烁着点点火光,只是他面色太平静,景淮也没发现。
“真的?”
好不容易等到这刻,景淮举着手发誓:“真的。”
季靖延笑了下,然后捧着景淮的脑袋,凑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你自己来?”
呼吸扫在耳边,景淮痒的下意识侧了一下头,但因为脑袋被固定住,只能硬生生受了。
同时,他很快明白过来季靖延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了。
景淮看着他,面皮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