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算强大如烛酒灵力损耗过度,自身的防御力攻击力都会直线下降,甚至会伤到根本,所以他一直都是在涂年睡着之后才会给他导灵力,以免两人又会起冲突。
还没停多久,门就被敲响了,节目组的人发现了摄像头故障的事,派人来看看。
烛酒直接以涂年已经睡着了,修摄像头会影响到他为由把人打发走了。
回到房间之后的他待了一会,见涂年还没醒就走了,毕竟外头还有摄像机在等着他,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他也不能在这待很久。
起身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涂年的那一大串钥匙,径直走了过去找到涂年房间的钥匙,卸了下来,这才舍得回去。
夜晚。
时间很晚了大家都睡得差不多了,导演组的人也撤了,现在就只有固定的几个摄像机还在工作。
烛酒轻轻弹了弹手,所有还熬夜工作的摄像头全部报废。
之后他便光明正大的打开房门去到涂年的房门外,一路上走到哪摄像头就坏到哪,偏偏他和涂年的房间离得挺远的,走廊上的摄像头差不多全部报废。
涂年中途醒过一次,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他这几次睡觉起来之后总会有这种松快的感觉。不过没坚持多久就又睡着了。
烛酒用偷来的钥匙将门打开,轻车熟路的上了床,垂眸看着正在睡梦中的涂年,神情复杂的很。许久知乎才慢慢躺下小心翼翼将人拥入怀中。
才刚睡着没多久的涂年被这动静给弄醒了,迷迷糊糊还没晃过神来的他不是很搞得清现在的状况。
“醒了?”
烛酒的声音和平时那清清冷冷的感觉不太一样,低沉带着磁性。涂年靠在他的胸前温热从他身上不断地传过来,甚至还可以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脑子慢慢清明的他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体僵了僵忙想把人推开,只不过刚睡醒手脚都是软的力道还没有挠痒痒的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疯啦?我房间里还有好几个摄像头!”
烛酒:“被担心摄像头坏了。”
“你今天还没喝血,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
不说还好,他睡过去也就不难受了,这一说喝血他就觉得有点难受了,心里跟一根羽毛在挠一样,燥得很。
涂年:“你不说我都忘了,但是现在是你提起来的,把你的手给我。”
虽然听到他的话但是烛酒没有动,更别说把手给他了。
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涂年皱了皱眉不解道:“你干嘛?又不给喝了吗?”
烛酒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手下的劲微微大了些,将人禁锢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头低了一点,呼吸打在涂年的颈窝,“咬得到哪里就咬哪里。”
颈窝处温热的气息让涂年打了个激灵,眼前氲上了一层薄雾。
烛酒这是不让他咬手了,可是他又不想咬别的地方,他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烛酒的力气太大了,他完全动弹不得。
烛酒:“不想喝吗?”
涂年舔了舔唇,强忍着不适将头扭到一边,他真的是太气人了!
突然他闻到一股异香,烛酒竟然把他自己的手划了一道小口子,血的味道传来涂年完全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