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二哥涂宙打破了这一僵局。
涂宙带着听诊器一言不发的走过来给涂年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才又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年年,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二哥这个笑还不如不笑, 笑得人心里发虚, 涂年讪讪的摇了头,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就是现在各位哥哥看他的眼神有点……
他如果说他只是吸个血,也不知道他们信不信,而且他们似乎还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毛病,说了的话可能会让他们更担心。
涂荒有些按捺不住, 抓着涂年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他嘴唇上的伤口时眼神冷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瞪了眼烛酒。
涂洪还算比较淡定,虽然免不了有那种想要揍烛酒的念头,但还是能够按捺住,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涂年为什么会陷入无端的昏睡中。
他说道:“崽,你知道你睡了几天了吗?担心死我们了!”
涂年:“外界的时间我无法察觉,但是我似乎陷进了一个梦中,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察觉到,但是后来第一个梦境坍塌了,本来以为可以醒过来,但是好像又进了另一个梦……”
听到他说进入另一个梦时,烛酒脸色明显一冷,另外几个哥哥皆怔了怔。
一直没有说话的涂宇问道:“什么梦?在进入梦境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他们都是妖,并不常做梦,梦对他们而言只有两种,一种是在遇见危险之前会有梦预警,另一种就是遭人陷害,有些妖陷入梦境中便无法再出来,所以在涂年说自己陷入一个又一个梦的时候大家的反应才那么大。
在大家这样的保护下,如果还有人能够得手的话,那那人该多深不可测。
至于梦到了什么内容,涂年眼眸垂了垂,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他抿抿唇说道:“第一个梦是梦到了烛酒……死了。”
第一个梦烛酒参与了,所以他没太大的反应,反倒是几个哥哥听到他这话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点点笑意。
“至于第二个梦……我梦到了爸妈,他们说他们在那个世界过得很好,让我们好好生活,然后我就醒了。”
涂宙怀疑:“就这样?”
“嗯,就这样。”
二哥盯着涂年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收会目光轻轻嗯了一声,第一个梦是因为烛酒擅自入梦,所以梦的主角就变成了他,只不过梦还是涂年的梦,那时候因为潜意思中觉得烛酒会出事,所以才会有那么一个梦,但是这第二个梦有些说不过去,既然没人陷害在第一个梦境坍塌他就应该要醒过来,而不是进入第二个梦。
无条件信任弟弟的涂洪听到梦的内容后,笑道:“哈哈哈,既然你醒过来了,就说明这是一个预警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