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好看吗?”
他摇头。
烛酒:“过来。”
两人相对而坐,离得远远的,主要是涂年有点怂不敢离得太近。
但这会烛酒都开口了,他磨磨蹭蹭地移了过去,不等烛酒开口他先自白道:“那个酒吧叫做‘回忆’,这名字一听就像是个清吧,我以为过去只是听听歌,谁能想到……是这样的。”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变成了嘟囔,脸又埋进了那宽大的围巾里头,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和眼尾那颗小痣。
“可我听人说你看得很起劲。”
涂年:“我就是长长见识。”
长见识?烛酒笑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我也想见识见识,你教教我?”
他这天天忍着不敢表露一点,他倒是好,还去外头找刺激去了。
“家花不如野花香?”
烛酒握上涂年的手,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衬衫离后喉结最近的那一枚扣子,一颗一颗的往下解,从上至下露出的皮肤越来越多。但他一点也不着急动作缓慢,虽然是带着涂年解的是自己的扣子,可他那眼神却始终勾缠在涂年的脸上。
手指传来的温热的触感,涂年倒抽了一口气,艹!这tm谁忍得住啊!
围巾下的脸热得已经不能见人了,涂年自暴自弃的攀上烛酒的肩,唇吻上他的喉结,忍个屁啊,这全是他的。
烛酒双手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好,“和他比怎么样?”
涂年哼唧了一声,软软道:“他比不上你一丝一毫。”
“哦,所以你是看了?”
涂年:“……”
天光大亮到月半三更,等涂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浴室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连脚腕上都有细细密密的痕迹,低声叱了声。
烛酒身上也好不到哪去,白皙的皮肤上红痕遍布,有些甚至渗了血,唯一只能说两人的作案工具不同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