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没否认。
任乾坤抱臂,“他们说得也没错,这里的水土确实出了一点问题,但到底是好是坏还不能确定。”
“会影响生育吗?会影响孩子的身体发育吗?”陶颛不在乎自己将来是否还能有播种的能力,但他在乎三个小崽的身体健康。
任乾坤嗤笑:“你别听那些游民瞎扯,他们什么都不懂,看到一些表象,再被人蛊惑一下,就开始胡思乱想。如果真的对生育有影响,我还会待在这里?”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镇上这几年没有孩子是否跟这个有关?”
“我只能告诉你镇上没孩子是另外的问题,跟水土没关系。如果你真要住在这里,跟住在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只是要小心一些,最好不要住在镇里。”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还在调查中。”
“你就是为了调查这个才来这里?”
“也不是,只是顺便碰上了。喂,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这些问题在平常都要收费的。”任乾坤的目光把他想要什么样的“收费”表达得很清楚。
陶颛装没看懂,“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回见!”
任乾坤嘴角抽了抽,看陶颛都走出三步远了,扬声:“晚上我去旅馆给你送货,洗干净了等着!”
陶颛:“……”非要赚点口头便宜才舒坦?
从林子里出来,陶颛发现魂器房屋一下就变得萎靡了许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房子还是那个房子,但就是传给他一种闷闷不乐、失去心爱之物的郁闷丧气感。
任老大家里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让他的魂器房屋在两人谈话间一直兆显存在感?
可惜魂器房屋不能说话,他也不可能直接去问任老大,只能委屈他的魂器房屋。
陶颛走回镇北游民区时,再次看到了那名拄着棍子的畸形老者,不过这次他不是站着,而是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