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陶颛收起锅,踢踢他,看看四周乱腾腾的景象,一点愧疚都没有。
本来陶颛应该就这么转身离开,但这里是树林深处,据说这林子里生活着很多凶残异兽,虽然他来了两次,一次都没看到,但是……他把人家用来防守的石屋给拆(吃)了,还把房主打晕,就这么离开与谋杀无疑。
“看在你当时不正常的份上。”陶颛心里并不讨厌这个自称做生意非常有原则、对钱财精打细算的高大年轻人。
虽然对方做的某些事、说的某些话,有时能让他气炸,但生气归生气,讨厌归讨厌,这是两种不同的感情。
甚至比起英雄镇上的人,他更相信这位任老大。
虽然此人似乎有点随便,满嘴口花花,但是陶颛以前见过太多种人,有些人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什么肮脏事都能做得出来,有些人嘴巴上口花花,实际纯情得很。
任老大不属于纯情那一类,但就陶颛看来,他也绝不是那种你不愿意他就强迫你的人。相反这人应该更喜欢银货两讫干干脆脆的交易。
既然不是有意,他也没吃太大的亏,又报复回去了,这事就到此了结。
突然!陶颛的动作停住。
他记得任乾坤就倒在衣橱和大床之间,而那把魂石就洒在他腹部周围的地上。
可是现在那些魂石呢?
陶颛再三查看,就是没有看到一枚魂石。
脑中闪过一个可能,陶颛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自己的魂器房屋:“是不是你吃了?”
魂器房屋传来了一丝丝喜悦和想要讨要什么的期盼。
“那些魂石真的是你吞掉了?”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