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工人们过来,陶颛拎了几桶调和好的变异草履蚧分泌液发给大家,同时解说:“今天开始,大家请把坑底的碎石料刷上这种黏合剂,把所有碎石料都黏合到一起,铺设厚度一定要达到十厘米,但也不要超过,到时我会用标线标明高度。另外,怎么刷、怎么黏碎石料,请大家看我怎么做。”
疤脸女举手问:“十二亩田地都要铺上这种碎石料?”
陶颛:“是。还有其他问题吗?”
疤脸女再次举手:“请问您为什么要在坑底铺这种碎石料?”
陶颛温和地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想这么做。还有其他关于施工方面不明白的问题吗?”
这次没有了,大家都在等待陶颛示范。
铺设中容石碎料不需要什么特别技能,但很繁琐,陶颛担心有人弄不好,每天还得抽样检查,做的不合格就返工,如此一来,就算有三十二个人可用,十二亩地全部弄好,也要不少时间。
陶颛没有分派人手盖房子,只让所有工人集中精力铺设十二亩地坑。
工人们不明白原因,但上次疤脸女问话被陶颛怼了回来,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反正不管陶颛怎么折腾他的领地,只要给他们发工钱就行。
快到月底时,任乾坤的助手李征来了一趟,他过来时神情看起来很自然,但陶颛还是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李征对三个孩子太关注了。
陶颛甚至悄悄询问任乾坤:“李征这人是不是有点恋童倾向?”
任乾坤吃了一惊,失笑:“没有!绝对没有。那家伙喜欢孩子,就是大人对幼崽的喜欢,绝没有那方面倾向。”
“那就好。”陶颛还是有点不放心,暗中叮嘱三个孩子不要太接近李征,不要吃喝他给的东西,更不准跟着李征跑。
蒙顶保护弟弟的小雷达竖了起来,看李征就跟看阶级敌人一样,小脸紧绷绷的。
但一个小孩子的紧张和排斥,根本没有引起李征的注意,他还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并没有特意多看毛尖或者其他孩子。
任乾坤敲敲李征的肩膀,“别看了,你已经引起人家爸爸的怀疑了,小心你被当做恋童癖给打死,到时我可不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