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禄跑过来跟陶颛报告,说所有碎石路,包括广场在内都已经铺设完,一块中容石材都没有留下。
陶颛跟着王禄出去,让把雇工和他们的人都集中起来,当场给雇工结算清所有工钱,随后说道:“诸位,英雄镇敲诈我八千万,我实在拿不出来。他们还想逼迫我和我孩子去接受体检,但我已经得到确实消息,镇子在搞人体实验,我不想让自己和孩子们成为那个镇子的实验体之一,也不想继续接受他们的敲诈勒索,所以,我决定离开英雄镇。”
众人一片哗然,主要是那些雇工。
徐老头父子三个都在,他们又是惊讶,又是觉得理所当然。至于陶颛说的实验体的事,他们都不想多说,三十年了,有些事情,镇民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你要去哪里?我们能跟着你一起走吗?”游民中的疤面女走出来问。
陶颛指了指河对岸:“我也不瞒你们,我这次出门弄了块土地,就在河对岸,地方大概比英雄镇还大一些,所有土地都属于我个人。”
“哇!”众游民羡慕不已。
徐老头父子等镇民也又是吃惊,又是羡慕。
陶颛又道:“我将在河对岸建立一个新村,叫大荒村。不过村里暂时不打算接受新村民,只接受雇工,雇工可以包吃住,包吃住的工人酬劳会比不包吃住的要低近一半。”
游民们听说陶颛就在河对岸建了一个村子,心中都很是高兴,心想陶颛这时人少,肯定需要人手当村民。但等听到后面,陶颛说不接受新村民,他们顿时受到了严重打击,只觉得希望一下子就沉了。
但还没等他们感受那么失落的痛苦,陶颛又说能接受雇工,还是包吃住那种。顿时,游民们又兴奋起来,只觉天空一片晴朗。
陶颛不知道游民们在想什么,他只是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最后说道:“我跟镇里说了,今天就搬家,现在已经是下午,所有不属于大荒村的人,请现在离开,要想做工的人,等我们村稳定下来,会对外招工,那时你们再过来。”
众游民和几个镇民见此也只能离去,而陶颛弄到一块土地并要建村的事就这么迅速传了出去。
有些工人走时心中还觉得异常可惜。十六亩地里铺了那么多中容石碎料,也不知陶颛想要干什么,但无论他想要干什么,这些基建也都无法带走,还浪费了那么多工钱。
徐老头越走越慢,他儿子奇怪,问了声:“爸?”
徐老头站定脚步,回头问儿子:“你们觉得小陶是那种被人打上门来,只能吃亏离开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