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围瞧热闹的人就看到陶颛站在他们家土地中间,蹲下身摸了摸他脚下的土地,似乎万分不舍。
镇长看他那样,翘起唇角:“就是要让你心疼!”
陶颛蹲了大约有五分钟。
众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多人踮脚看,如果不是担心陶家的土地雷还没有完全撤走,某些人恨不得冲到里面来看陶颛失落的样子。
宫俊父亲叹息:“看他楼起,看他楼塌。这才多久,原本还想让你妹妹住在他家附近,受一点庇护,如今那陶颛自己都自身难保。”
宫俊沉默。
宫俊父亲又道:“奇怪,不是说那位任老大和陶颛关系不错吗?为什么这时候他没有露面?还有那陶颛以后搬到哪里?是住到任老大的林子里吗?那什么大荒村又是怎么回事?”
宫俊终于开口:“爸,你注意到没有,陶家多了不少生面孔,你猜他们都是哪里来的,又为什么跟着陶颛?”
宫俊父亲这哪能知道,“我还以为那些都是陶颛收留的游民,这人心太软。”
宫俊却觉得那些人不像是游民那么简单,就算他们中有不少伤病者。
“宫俊!”宫俊父亲突然惊声:“你看那边,我是不是看错了?”
宫俊不解,看错什么?
此时,陶颛站了起来,他走了。
但就在他走动的一刹那,属于他的十六亩地上的所有建筑,包括那两座土坯房,还有水塔、沼气池、实验苗圃、水池、水沟等等都消失了。
陶颛不想留下一根草给镇长他们,为此他事先就让人沿着两座房子的地基挖出坑,还把地基最下层给挖松动,相当于把房子挖了出来,但没有挪动位置。
这时候他就像收取物品一样,很轻松就把两栋房子都收进了魂器房屋。
不仅建筑物,眼尖的人还发现,十六亩地上凡是铺设中容石碎料的广场、道路也都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