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说只要他没有实质性骚扰,就随他去。
胡聘便只是盯着厉寒雪。
“你不适合做这些。”厉寒雪突然开口。
陶颛不想理他。
厉寒雪忍不住,再次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你完全可以过更光鲜的生活,当农民这种事不适合你。”
陶颛直起腰,叹息:“厉寒雪,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不同,你觉得我委屈自己,我自己却不觉得。当你觉得没有委屈我时,我才真他妈憋屈。我在自力更生,我在开拓自己的事业,这片土地都属于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做得很开心。厉寒雪,你该回去了,既然你已经忍到现在,又何必现在功亏一篑?”
“我明白了。”厉寒雪点点头,“我明天就走,你有什么事就联系我,我的联系方式都没变。”
陶颛:你明白什么了?
但看厉寒雪终于愿意离开,陶颛还是很高兴,挥挥手:“赶紧走吧,我们各过各的日子,祝你一切顺利。”
厉寒雪走了,走的时候比来的时候高兴得多。他的小非果然还是想着他、向着他,他以前就曾跟他说过,他想发展自己的势力和他里应外合,但他当时不同意,小非就用出走的方式在实现自己的计划。
这样也行吧,没有小非在身边,他父亲和家族就没有了钳制他的手段,他也可以一心夺取更多的厉家权力。
现在他和小非的分离,都是为了将来的永久!
而小非对他的冷漠、疏离和拒绝,肯定都是做给别人看,也就是做给厉家看。他应该配合小非。
对,就是这样。
厉寒雪把自己理顺了,皱了三年的眉头终于放开。
陶颛跟村里各位负责人交代了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的事,把村库和村账交给陈留白和李老暂管。
这时候就能感觉出来建立村库和把村子的账目与自身财产分割开的好处,要走的时候,不用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