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看看睡得香甜的三个宝宝,起身向隔壁走去。
这是一个夫妻套房,中间有门可以互通。
任乾坤就是想住进这个套间,但陶颛没让。
隔壁房间空着,床上只有床垫,还没铺床单。
陶颛刚要找张床单铺上,后面的任大狗已经扑上来,把他扑倒在床垫上。
陶颛强硬地翻过身,抬手捏捏他的脸蛋,声音低哑地道:“我不喜欢你的胡子,刮掉。”
任乾坤忙不迭地答应:“刮!以后都刮!再也不留!”
“一人一次。”
“好啊。”任某某此时答应得特别干脆。
次日早上,陶颛起来,恨得磨牙。
任某人承诺了一人一次没错,但问题是他非要先来,等他爽够了,他都被折腾成破布了,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更别提提枪上马。
就算这样,任乾坤还一副不满足的样子,早上还趁着他困乏无比、反应力最低的时候又爬到他身上。
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充足的精力!
陶颛习惯了早起,生活也在军队里磨出了规律性,就算他很累,早上三小崽一闹腾,他就跟着睁开了眼。
任乾坤看他走路都有点晃,连忙扶住他,“你要么再睡一会儿吧?不用担心三小崽,我来喂他们。”
陶颛推开他,没能推开。
任乾坤苦口婆心地劝:“亲爱哒,你累你就睡,你这个样子出去,别人都会知道昨晚你操劳狠了。我是不介意啦,我就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