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蒙顶去摸毛尖的小手。
普洱也黏着毛尖不放。
陶颛抱着毛尖轻轻拍哄,“毛毛,是爸爸,不要怕,你把战甲收起来,爸爸才好给你治伤。乖,毛毛不怕啊,爸爸在这里。”
陶颛低头,亲吻毛尖被战甲覆盖的脸蛋。
毛尖疼昏了过去,他已经无法主动操控他的魂器,但维持战甲需要的魂力很多,毛尖还小,根本支持不了多久,等路大佬把李老带回来时,毛尖已经收起战甲。
陶颛不等李老吩咐,已经开始给毛尖处理伤口。
这种枪伤,他最熟悉。
还好,当时子弹射过来时,任妈妈有所察觉,虽然她的速度受到毒气影响慢了不少,但还是躲开了一些。
子弹只是擦过毛尖胳膊,小孩子肉嫩,小伤看起来也像大伤。
陶颛看子弹没有留在毛尖胳膊内,也没有打穿毛尖的胳膊,就吁出一口气,好在毛尖不用受太多罪。
蒙顶和普洱看到毛尖胳膊流了好多血,又吓哭了,两兄弟死活不肯离开毛尖。
李老看陶颛处理熟练,就先去看任妈妈。
抽血,化验。因为陶颛财大气粗,为了儿子,他买了很多昂贵的医疗器械和机器。任爸任妈来了以后,又添置了一些。
所以别看这个诊所不大,其中医疗设施说不定比一些大城市的大医院还要强。
“放心,没有辐射,只是普通的化学毒气弹。”李老说了一个毒气弹的名字,“这种毒气在大劫难以前就有了治疗方法,好在大劫难过后,这种治疗方法的资料没有失去,被完好保存了下来。我马上配药,荣女士的身体素质很强,等毒素中和排出体外,就会恢复,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任爸和陶颛等人听李老这么说,全都松了口气。
李老除了给任妈妈配药,也要给其他行政大厅的人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