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眼睛立刻亮了,“好哒!”
“爸爸想要小耳朵打开耳朵,听曾奶奶说话,如果你听到曾奶奶打算离开,一定要告诉爸爸或者身边任何一个大人,记得了?只要倾听曾奶奶和人说话或者她的动静就好。”
“好!”普洱以为是游戏,兴奋得不得了。
陶颛怜惜地亲亲他,“如果你觉得难过,一定要及时告诉爸爸,不能逞强。”
普洱不懂什么叫逞强,反正他难过肯定会跟爸爸撒娇,他才不会像大哥那么傻,吃亏还憋着不说。
这边做好准备,另一边陶颛心里窝火万分。
厉家也不知是被过去的印象绑缚,还是出于对他的不屑,三番两次找他麻烦。
如果他们正面来,他还能给出三分对于敌人的尊重。
但厉家就喜欢使用这种被他们称为“用最小的代价来达到最大成就”的计策,他们不认为这些计策上不了台面,更不会认为这些计策过于阴险卑劣。
厉家说白了就是结果论者,只要能成功,过程不问。
如果厉家不把这些计策用在他身上,陶颛也不是世界警察,绝不会主动去找厉家麻烦。
但厉家次次谋算到他头上,次次都踩在他的底线上,陶颛又不是泥人,不但不是泥人,他的脾气也不是有多好,自然不可能这么白白承受。
他找到了厉海清。
厉海清喝了三天基因修复液,也深刻感受到这种修复液的好处,正是最激动的时候。
陶颛找到他,还没说两句话。
厉海清就直白地说道:“你想反过来搞厉家是不是?想要找我帮你带路?”
陶颛一顿,索性承认:“没错。我对厉家的了解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这么些年,厉家不可能不改变布置。而且我现在和任家联合在一起,厉家更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