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泓泽打了个大喷嚏。他胡乱的洗了把脸,用纸巾仔细的擦了脸上的水,胡乱拨弄了一下头发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白悠果看见他,忍不住又噗了声。
唐泓泽眯起眼,他走到床边抬手用力掐了掐手感颇好的小下巴,道:“觉得好笑?嗯?”
“对呀,”白悠果拍开他的手,头也不抬继续努力劝牧苏洋不要来医院,然后应付道:“难道不好笑吗?”
唐总觉得不好笑,甚至十分尴尬。幸亏他反应快,如果真的把丁丁拽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扫了眼丁丁的块头,心说估计能把屎给自己压出来。
“我还以为是你呢。”他给自己解释,“亏我睡着觉还在感动。”
丁丁翻了个大白眼,心说你编,你继续编,当我和果果都没听见你在喊其他人的名字吗?
白悠果抬着下巴示意自己的脚,“我残废成这样,你好意思让我给你盖被子?”
唐泓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只露在外面的脚丫子肿成了大馒头,被石膏绷带紧紧的包裹住,只露出了几个白嫩的脚趾头。他发现白悠果有一双很漂亮的脚,虽然他身上看着瘦,可是脚丫子却胖乎乎的,脚趾豆圆滚滚,指甲也圆滚滚,泛着漂亮的粉色珍珠的光泽。
他突然勾起唇角,目光回到白悠果的脸上。
白悠果蓦地抬起头,然后看见了唐泓泽诡异的表情,“你看着我做什么?”
唐泓泽凑过来,伏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的脚好看,我都看硬了。想……摸一摸吗?”
“你特么!!”白悠果差点儿厥过去,“唐总,做个人不行吗??啊?”
唐泓泽扳回一局,得意洋洋的拉了椅子坐下来,靠在椅背上道:“饮食男女,食色性也。人类又不是有丝分裂出来的,我怎么就不做人了?我这不就是特别想跟你一起做人吗?”
“求求你了快闭嘴!”白悠果飞快的抖着被子,把自己的脚丫子盖住,“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因为知道什么叫做‘发乎情止乎礼’,而且有羞耻心!”
唐泓泽哼笑道:“有病吧?咱俩你羞耻我羞耻,怕是进了坟墓都还是处男呢。怎么着?你这是要练一辈子童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