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然一听就知道施奕是他们抓走了，他淡声道：“戮同学，你有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末角的让人觉得讨厌。”

戮刹轻笑：“直说太没意思了，我比较喜欢吊人味口。”

凌以然无视他，对周威他们问道：“我们坐哪里？”

周威道：“小主子觉得哪里坐得舒服就坐哪里。”

凌以然走到讲台前面坐下来。

周威佩服：“小主子，你勇气可嘉啊。”

凌以然问：“有问题吗？”

他认为坐在前面看得比较清楚，也听得比较清楚。

周威和杜允严没有解释，让凌以然亲身体会才知道坐前面多么可怕。

不久，上课的钟声响起，魔界历史课老师走进教室，对坐在最前面的凌以然说：“你们自己报上姓名，从你开始。”

凌以然站起身说：“老师，我叫凌以然。”

其他学生正想起身介绍自己，就听老师说：“好，上课开始。”

凌以然：“……”

其他学生：“……”

他们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老师道：“在上课之前，我需要问大家几个问题，第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有谁知道魔界第一任魔王名讳？凌以然同学，请你起来回答。”

凌以然：“……”

这不是应该谁知道谁来回答吗？

老师见凌以然犹犹豫豫的样子，开口道：“你要是连这道题都回答不出来，那你可以带着你的人滚出天道殿。”

凌以然站起身想了想，不确定道：“蚩尤？”

老师淡声道：“回答正解。”

凌以然暗松口气，准备坐下，又听老师说道：“第二道题，魔界第二任魔王是谁？凌以然同学，请回答。”

凌以然：“……”

操，这个老师是不是盯上他了？

老师见凌以然没有在一秒内回答，心情很不爽：“凌以然同学，你如果不知道，就直接说，不要浪费我上课时间，一个星期就这么一节课，时间很宝贵。”

凌以然直言道：“不知道。”

老师倏地眯起眼目，一股威压从他身体放出笼罩在凌以然身上：“竟然连我们魔界第二任魔王是谁都不知道，你找死吗？”

凌以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双腿弯了一下，险些跪了一下去，他咬了咬牙，硬杠住对方的威压。

周威他们一脸担心看着凌以然。

护法和鬼卫们蠢蠢欲动，似要跟老师干架的样子。

杜允严回头看眼他们，示意他们不要乱动。

老师没有把威压收回，又继续道：“第三个问题，魔界第三任魔王是谁，凌以然同学请回答。”

凌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