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被解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惨不忍睹,下、体缺失,脱肛不说,肠子都漏出了一两米长,已经坏死了。
以后,薛淮只能借助尿袋和粪袋,以及维生药物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天呐,我的儿子!”
得到消息的傅雅差点被打击到昏死过去。
“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人呢?人呢?他们到底在哪里!”
傅雅宛如一头母狮子一样的愤怒咆哮。
她想撕碎胆敢伤害她儿子的人。
“这个,情况很复杂,Q害您儿子的人,也在重症监护室……”
医生也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想到大脑被开了瓢,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风险的廖永彦,也是头大。
“怎么会这样。”
傅雅捂住了脸,痛哭失声。
只有薛津一脸好玩的表情,在家人看过来的时候,他立刻皱起眉头,做出忧伤的姿态。
不久之后,一个电话,让夫妇二人的表情再次变了。
“薛先生,傅女士,关于此案,有一些事情需要告知二位……”
“什么?”
一天之内,宛如坐了几回过山车的傅雅夫妇懵了。
半晌,傅雅木然的问丈夫:“老公,你告诉我,什么叫我的儿子,其实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