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陵川嘴角轻微的勾了一下，他一手稳稳地制住凤九歌，另一手凝聚灵力，抬手在凤九歌眉间一点。

“你干什么……契约？你想让我成为你的宠物？”

凤九歌大惊，拼命挣扎，但是他根本不是顾陵川的对手，如今顾陵川神魂强横无匹，契约烙印瞬间打下。

凤九歌从少年模样，倏然化为一只红色的小鸟。

“顾天玄……唔……”

凤九歌愤恨，然心中才生出愤恨之意，就浑身剧痛，神魂震颤，不由狠狠一抖。

天煌冷眼旁观顾陵川契约了凤九歌，看到凤九歌步上自己的老路，他走过来，拍了一把凤九歌，冷冷吐出两个字：“傻鸟。”

都被契约了，还想反抗，到头来吃苦头的还不是他。

凤九歌哪甘心堂堂妖王之身，被还是人类修者的顾陵川契约，纵是神魂剧痛，也拍打着翅膀想用残余的凤火攻击顾陵川。

“天煌，教教妖王殿下，怎么做好一只灵宠。”

顾陵川下巴一抬，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坐回原位，对天煌道。

天煌一僵。

他回头一看，顾天玄双目含着冷意，像是看透了他的一切心绪，天煌抖了抖，乖巧道：“是。”

天煌在得知盘古真灵的存在之时，本就对顾陵川起了异心，他堂堂天陵门老祖，哪愿当修士的宠物，当年留在天陵门，本也是为了查探盘古真灵的下落，于是，在发觉凤九歌的意图之时，他一面帮助顾陵川，一面又和凤九歌达成了协议。

因为契约，天煌是不能反抗顾陵川，但这不意味着他没有异心，在盘古真灵出现的时候，天煌就想趁机夺得盘古真灵，而后强化神魂，挣开顾陵川的契约。

只是，他没想到顾陵川如此强悍，竟然炼化了东皇钟，还趁机夺取了盘古真灵。

计划落空的天煌只能装巧作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