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是你啊。”

顾陵川看到眼神纯稚的少年，轻笑一声。

意识断线很久，在意识断线前正在思念主人的零眼睛一亮，扑到了顾陵川怀里。

他着迷的深吸了一口气，眷恋的呢喃道：“主人！真的是主人的灵魂气息！主人，零好想你。”

“乖孩子。”

顾陵川梳理零披散在肩上的微卷蓝色长发，零看着顾陵川披散下来的火红长发和额上的妖族纹路，纳罕道：“主人，你为什么变了一副模样？好奇怪啊。”

顾陵川含笑：

“因为这是一个新的世界，零从没见过的世界。”

“主人，你带着零离开主神空间了吗？”

零闻言大喜。

零自诞生出自我意识，就在主神空间中，他从没离开过主神空间，对真实的世界一无所知，所以根本没觉察到哪里不对。

在零高兴地时候，他的身体中另一道意识冷嗤：“死神，我倒是小看你了，你竟然能进入轮回，既然有此实力，你为何当初还会伪装成败于我手的模样？”

“戈尔隆德，你还没消失啊。”

顾陵川闻言有些失望。

戈尔隆德不再说话。

零发现还有一道意识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吃了一惊，惊慌道：“主人，为什么主神的意识在我的身体里？”

“因为你这个蠢货是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