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宁打断他，“我用了分化诱导剂。”

“什么——？”宋墨心里咯噔一下。

盛北宁重复道：“我本应该分化成Omega，但我用了分化诱导剂，让自己分化成了Alpha。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我赌赢了。”

“陛下，那是禁.药！”宋墨大惊，“注射之后可能会对身体产生危害的禁药！”

“我知道。”盛北宁看着他，黑眸没有丝毫躲闪，“但是我没有选择。小峥才八岁，如果我不能继承皇位，长老会的那些人也绝不会让一个八岁的孩子登上皇位。”

宋墨喃喃：“值得吗？”

“值得。”盛北宁肯定地说，“你觉得，如果皇位落到了长老会那群人的手中，我和小峥还有活路吗？他们还会允许我们——尤其是小峥，这两个可能会威胁到他们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

宋墨怔了怔，半晌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抱歉陛下，是我考虑不周，我刚才并不是质疑您的决策，我只是——”

“你只是太担心我了。”盛北宁打断他，眸光微暖，“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宋墨紧绷的脸色微缓，他低声说：“这件事……您不该告诉我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所以我连小峥都没告诉。”盛北宁说，“我只告诉了你。”

“您连我都不应该说的。”宋墨说。

“如果我连你都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盛北宁问他，“还是说，我分化成Alpha之后，我们之间的誓言和约定，就通通作废了吗？”

“不是！”宋墨有些着急，“陛下，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陛下吗？”盛北宁叹息一声，“过来，站近点。”

宋墨乖乖地靠近，直到双腿抵住书桌的一侧，和盛北宁之间只隔开一张书桌的距离后，他才停下。

“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盛北宁站起身，微微倾身凑近宋墨，“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