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解颐身体一僵,他伸手进被子,抓住解颐放他腿上的手,眯起眼睛有些意味深长:“没穿衣服?”

手上摸到的手光溜溜,还带着些水气。

祁飞星跟他对视之后,牙疼地躲开,但一想到他做了这么久的思想工作,刚才在浴室又糊里糊涂搞了一通,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受的苦不能白费吧?

这么一想,他忽然间悟了。

于是祁飞星瞬间理直气壮,他豪气地把自己偷偷买的东西掏出来,放解颐面前,道:“墨迹什么,都是成年人了。”

两人看着床上标着“durex”名字的盒子,祁飞星问:“搞不搞?”

解颐眼神瞬间变得深了一点,他反手握住祁飞星的手,然后直接把躺在床上的人拉拽过来,翻身过去一口咬上对方的嘴。

自持了一辈子的解颐,第一次吐出粗鲁的字眼:“搞。”

房间内的气氛有点燥热,外边蝉鸣声都压不住盛夏的温度。

即使是开着空调,解颐身上也还是出了汗,汗水顺着皮肤肌理的沟壑,粘在了祁飞星的身上。

祁飞星双手被解颐陷入指缝扣押。

“嘶──”

祁飞星忍不住往上缩了一下,然后被解颐握住腰窝给拉了回来。

他眼尾绯红,忍不住伸手挡住眼睛,一边吸气一边道:“你特么……”

祁飞星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形容,最后他只能自暴自弃道:“你不是能实现愿望吗?”

解颐亲亲祁飞星地耳垂,问:“你想许什么愿望?”

祁飞星咬牙:“你能不能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