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扫过去一遍,大半的繁体字都不认识,不过他认识后边的落款。

一个是“虚昙”,一个是“严淮景”。

根据名字来看,祁飞星指着端正干净一点的字迹说:“这个虚昙应该就是王彦的上一世。”

他又指着另外一个狂放一点的,说:“严淮景就是那个嚣张的沈归。”

“奇怪。”祁飞星说,“我怎么看着这字迹很眼熟。”

他说完,解颐就道:“那些往生咒的刻文,应该就是出自虚昙。”

“我去。”祁飞星盯着王彦,说:“你就是那个住豪宅的和尚?”

“我去。”王彦也震惊:“我就是那个住豪宅的和尚?”

说完他又摆手:“不是不是,那都是上辈子了。”

这些信实在是残缺不全,祁飞星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彦说:“刚才沈归说,这些都是他和我前世传情的信。”

祁飞星古怪:“和尚能谈恋爱吗?”

“在古代又是断袖,又是和尚的,你们玩的挺野啊。”

解颐看了他一眼,顿了顿,然后拿过那些信,分辨之后,说:

“这信上写了不少情诗,虽然已经残缺,但在古代,虞美人、蜡炬、红豆这些词,都象征爱情。”

他又指着盒子里那些玉佩,同心结等物件,道:“这些,也是定情用做的信物。”

再加上书信里边,偶尔几个佛经的词语,应该的确能证实,这一对鸳鸳中有一个是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