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看着小红,这家伙竟然把整个左手都给剪掉了。
小红漆黑的大小眼珠子,藏着几分深切的不安。
祁飞星走过去把纸扎的手捡起来,用胶带缠好安装上去,又提笔在小红手腕上画了歪歪扭扭的,类似缝合的痕迹。
随后收笔,小红动动手,咧嘴笑起来。
“小心一点。”祁飞星道。
小纸扎脆弱得很。
但祁飞星没料到,后边接二连三的,从小黑到小红绿,这些纸扎竟然个个都把手剪了。
他缝合的时候很诧异:“怎么这么笨?”
祁飞星去看了看纸扎的眼睛,小红绿眼神闪躲,但祁飞星没看出异常来。
剪了半天的窗花,祁飞星算是累惨了,此刻面对给他加重工作量的纸扎们,低声威胁:“再把手剪了,我就一把火把你们都烧了。”
威胁奏效,之后纸扎们果然安安份份,直到剪完所有的窗花。
“行。”祁飞星站起来,指示颜色纸扎们把窗花都收好,一边伸懒腰一边说:“去贴上。”
“贴歪了,往左边一点。”
祁飞星站在下边,对纸扎们指点江山。
随后皱眉:“那是右边,我让往左边贴一点。”
“那是下边!”
祁飞星震惊地发现一个事实:“你们是不是分不清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