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等他装袋的时候,伸手进兜里,掌心握着里边小纸盒的边角。
耳廓微微发红,然后他咳嗽一声,说:“走吧。”
最近两人一直睡在一间房里,晚上解颐呆在床上看书,祁飞星就钻进浴室里洗澡。
过了半个多小时,鬼鬼祟祟了一晚上的祁飞星,才慢吞吞钻进被子里。
随后解颐身体一僵,他伸手进被子,抓住解颐放他腿上的手,眯起眼睛有些意味深长:“没穿衣服?”
手上摸到的手光溜溜,还带着些水气。
祁飞星跟他对视之后,牙疼地躲开,但一想到他做了这么久的思想工作,刚才在浴室又糊里糊涂搞了一通,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受的苦不能白费吧?
这么一想,他忽然间悟了。
于是祁飞星瞬间理直气壮,他豪气地把自己偷偷买的东西掏出来,放解颐面前,道:“墨迹什么,都是成年人了。”
两人看着床上标着“durex”名字的盒子,祁飞星问:“搞不搞?”
解颐眼神瞬间变得深了一点,他反手握住祁飞星的手,然后直接把躺在床上的人拉拽过来,翻身过去一口咬上对方的嘴。
自持了一辈子的解颐,第一次吐出粗鲁的字眼:“搞。”
房间内的气氛有点燥热,外边蝉鸣声都压不住盛夏的温度。
即使是开着空调,解颐身上也还是出了汗,汗水顺着皮肤肌理的沟壑,粘在了祁飞星的身上。
祁飞星双手被解颐陷入指缝扣押。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