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看出秦挚很疑惑,心道你就猜吧,任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躯壳里换了人。

“放肆!”秦挚怒喝。

他扼着林曜手腕的力道极大。

林曜吃痛,手一松发簪就砸落到地上。

殿门顷刻大开,驻守殿外的禁兵迅速围住林曜。

禁军统领连忙跪地请罪,噤若寒蝉。

秦挚披好外衣,神情看不出喜怒:“长门宫无主,送林公子去吧。”

长门宫?那不就是原著关押炮灰的宫殿吗?

秦挚这意思是还要将他打入冷宫?

林曜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迅速想着对策,不能就这么被关进冷宫,必须趁热打铁找个理由解释清楚,晚了就没用了。

既来之则安之,他还想好好活着。

禁兵遵旨,上前来要押送林曜去长门宫。

林曜看看禁兵,又看看秦挚,没跟着走,反倒一屁股坐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来。

他边哭边抽噎,哭得悲痛欲绝,眼泪更像破闸之水般往外涌,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林曜22岁斩获影帝,这点演技还难不倒他,不就是演场哭戏吗。

暴君喜怒无常,他得勾起对方的怜悯之心。

林曜边哭边面无表情地等:秦挚怎么还不来哄他?

美人伤心成这样,他也狠心?

就算不哄,也该出于好奇问一句吧?

然而秦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他眉头蹙得更紧,不耐烦斥道:“还不押走!”

禁兵惶恐,见状不敢耽搁,连忙押着林曜往外走。

林曜装作小声抽泣,用力磨着后槽牙,真想吃红烧暴君肉啊。

走出几步,林曜就发现押着他的禁兵手竟在抖,满脸隐忍,像竭力忍耐着什么,额头都渗出了汗。

他一脸不解,隐隐感觉自己像是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滚出去!”

一只茶盏猛地飞过来砸中林曜身旁的禁兵。

那禁兵脚都吓软了,哆哆嗦嗦地丢下林曜落荒而逃,临走还没忘带上门。

林曜一脑袋问号。

咋回事?不关冷宫了?

“过来。”秦挚嗓音越发低哑。

他嗅到了一股甜美之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