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就想想,是不敢当着秦挚面说的。

走远了些,林曜就听到浣衣局传来朱莲鹊凄厉的求饶声。

林曜脚步微顿。

秦挚忽地问:“曜曜是否也觉得朕残忍?”

林曜摇头:“朱嬷嬷冒犯陛下,她是罪有应得。”

无论是用柳眠代替朱秀,还是要灭林曜的口,朱莲鹊都做的顺手,显是惯犯。

林曜不是圣母,朱莲鹊想要他的命,秦挚却是救他命的人,孰是孰非他分得清。

秦挚倏然笑了:“曜曜果真与旁人不同。”

林曜情话张嘴就来:“因为我爱陛下啊。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陛下哪都好。”

“你这满嘴的甜言蜜语,是哪学来的?”

林曜看秦挚被哄得挺高兴,便再接再励道:“回陛下。有了心上人,这事自然无师自通,哪用得着学?我字字都发自肺腑。”

秦挚一时无话说。

林曜看着他的眼神真挚坦诚,像看着情人,害秦挚心也跟着砰砰乱跳。

“曜曜可知欺君是什么罪?”

林曜愤愤,狗暴君,还惦记着砍他脑袋。

面上却扬起诚挚的笑:“欺君是死罪,当诛。”

秦挚轻抚林曜纤细的脖颈,低笑道:“很好。此事曜曜要牢记。”

林曜被摸得脖颈发凉。

“陛下怀疑我?”他很生气,觉得秦挚是想扭断他脖子。

“朕没有。”

“陛下不信我爱您?”

“……”秦挚静静看着林曜,眼露威胁。

林曜乖乖闭嘴,不敢挑战秦挚底线。

秦挚见他乖了,又笑道:“从今日起,你不必再回浣衣局。”

林曜并不意外:“多谢陛下。”

“要乖。”

林曜撇撇嘴:“是。”

乖个毛线!

其实林曜很想问秦挚那些宫女是怎么死的。

但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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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被秦挚带到了养心殿。

进殿后,秦挚摸到他额头滚烫,又连让刘敬忠去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