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吕雍成七点准时醒来,多年锻炼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意识回笼,吕雍行立即感到了不对劲。
他正侧抱着一个人,抱得很紧,相连的地方温暖湿润又紧致,让清醒的他瞬间又有了反应,但是……他妈的这个人怎么是一头熟悉的灰色短发。
吕雍行深吸了口气,慢慢松手退后,这过程中他退到一半,昨天晚上熟悉的欢愉又出现在脑海里。
吕雍行只挣扎了五秒钟,又把自己送了回去,依照自己的本能干了起来。
乐天已经被他干服了,也不敢反抗,哼哼唧唧地呜咽道:“吕叔叔,不要了……”
还真他妈是安乐天,吕雍行以为自己会软,没想到更兴奋了,心想管他娘的,干都干了,干一次是干,干两次不是干?他暂时还没想起来干了乐天一晚上,于是心安理得地压了下去。
乐天趴在那哭得不行,抱着枕头小声地叫,“呜呜呜,吕叔叔饶了我吧。”
吕雍行心道安乐天唱歌不怎么样,叫得倒还算中听。
晨起结束,吕雍行起了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在洗澡的时候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想起来个七七八八,穿上酒店的浴袍出去,乐天还趴在床上,半昏迷着,身上全是吕雍行搞出来的痕迹。
吕雍行看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叫保镖给他送衣服,“给安少也拿一套。”
乐天醒来时,睁眼看到吕雍行正静静坐在他对面抽烟,吓得又是一哆嗦。
吕雍行掐了烟,“醒了?还疼不疼?”语气颇为慈爱。
乐天泪花闪闪地看着他。
吕雍行面色不变,沉着道:“吕叔叔昨晚喝醉了,是吕叔叔不好。”
乐天依旧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神情非常委屈。
吕雍行冷静地看着他,“不过昨晚吕叔叔看你也是自愿的。”他记得乐天给自己润滑的那一段,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安乐天竟然还有这种风情,真叫他意料不到。